亲挂了电话,我又给婆婆打。
然后和几个孩子轮番也说了一通,不知为何,我今晚特别有耐心地倾听三胞胎的那些“鸟语”。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大半个小时,婆婆以“孩子们要睡觉了”为由,挂了。
我打了个给呦呦,没接。
再打,是乔遇暗哑的声音,“她去了冲凉,等会儿我让她回过来。”我忙说不用,也没啥事。然后我自己挂了电话。
贼兮兮地脑补了一通方才两人可能在滚床单的画面,又忍不住暗骂自己低级趣味。
和亲人一阵故作轻松的谈笑之后,感觉房间越发的空荡冷清。
不由得望了一眼那亮着灯的书房,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晚饭时,就已经注意到他的心事重重,也不知道褚雅兰跟他说了些什么,让他如此为难。
我叹息一声,拖着疲倦的身体睡下。
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脑袋里全是身边纷纷扰扰的人和事,一桩桩,一件件,走马观花似的,扰得我不得安宁。
乔莫没一会儿就进了来,默默地去了洗漱间去洗漱,然后默默地平躺在我身侧,也没发现我没睡着。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仍将睡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