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制服给扒了扔进海里去喂鲨鱼。”
郁时年的嗓音温和,不紧不慢,可是却给人一十分冷冽的森寒。
对方打了个冷颤,“我、我知道了。”
…………
郁家。
张嫂看着宁溪被踩的红肿不堪的手,唉声叹气。
“你以后别去少奶奶跟前了,这两天下来,你身上多了多少伤啊。”
宁溪笑了笑,“我没事。”
“你还能笑得出来哟,小姑娘,”张嫂心里也是焦急,“你等着,我找人去外面带点紫药水和酒精,我感觉还要上点跌打损伤药,要不然你这手明天就算是废了!”
张嫂正在托人的时候,于敏走进来。
“我这里有!”
她拿出了好几种的跌打损伤的药,张嫂接过顺嘴问,“小敏,少奶奶没有怎么你吧?”
于敏面色苍白,打了个冷颤,“我……我不知道……”
她想起来今天早上在二楼,当曲婉雪看到那只奄奄一息的猫的时候那种神色,再转移到自己身上,真的是恨不得也让她去死,就觉得后背发冷,如同寒刺在背。
张嫂给宁溪擦完药,让她休息,于敏也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