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宁溪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我就说一句话,要不……您帮我转达一下?是郁少奶……”她及时的刹住了口中的话,“是郁老夫人让我来的。”
这保镖一听郁老夫人这几个字,神色出现了一丝裂缝。
一个下人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如果是郁老夫人……
宁溪说:“我们都是给人干活的,听命行事,您别为难我行么?这样吧,您帮我转告郁少一句话,也当我来过,话都交代了,也好回去交差,我就不进去打扰郁少了。”
这是宁溪想到的最为妥当的办法。
郁时年是最厌恶在自己和朋友聚会喝酒的时候有女人过来掺和,三年前,她那个时候还是年少轻狂,喜欢就去追,在宁菲菲的怂恿下,她不顾阻拦,就在郁时年的包厢外面大喊大叫。
“郁时年,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郁时年打开了包厢,阴沉着脸走出来,她喜上眉梢,大声说:“时年哥哥,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就在那时,宁菲菲从电梯里跑了上来,拉着宁溪的胳膊,“你怎么上来了!”
宁菲菲看向郁时年,脸上带着抱歉,“时年,抱歉,我一时没有看好我妹妹,我这就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