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了衬衫衣领。
郁时年冷冷的说:“如果你再敢流掉一滴,我就把你卖到夜宫的最底层。”
宁溪浑身又惊颤了一下。
夜宫的最底层,纵然是她没有去过,也知道那是秽乱的地方,女人一旦进入那里,就成了交合的机器。
霍敬此时置身事外,倒是觉得新奇的很。
他隐在暗中,一边喝酒,一边观察着宁溪脸上闪现的细微表情,还真的是有趣极了。
这一次,宁溪没有含满酒。
她帖着郁时年的唇,唇舌轻轻地在他的唇缝间摩挲着,撬开,然后将红酒一点一点的渡过去。
郁时年低头看着这张平平无奇的脸,眼神越发的幽暗起来。
这个女人……
分明长得丑,一副土里土气的模样,但是身上的味道很清甜,靠近了好似能嗅到身上带着一股牛奶的香味。
唇舌异常的温暖柔软,当红酒酒液度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这酒仿佛夹杂了牛奶。
只是反复几次,他就醉了。
宁溪终于喂完了最后一口酒,长舒一口气,刚准备移开唇,郁时年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死死地压向自己,唇蛮横的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