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掐了自己一把。
她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郁时年从包厢出来,就去了霍敬安排的另一间包厢。
他一进去,就拿了桌上的烟蒂点了一支。
霍敬挑眉,“事后一支烟?”
郁时年冷嗤了一声,“我像是那么饥不择食的模样?”
“那倒不是,主要是她那张脸,”霍敬撑着腮,“你从哪儿弄了这么个玩物?”
“自己撞上来的。”
“那就有点……巧的很了。”霍敬若有所思的回答。
郁时年微眯眸,“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霍敬叮嘱了一句:“你还是小心点,明里暗里的。”
郁时年磕了一下烟蒂上的烟灰,“我知道。”
…………
宁溪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回到了郁家。
刚一进门,值班的崔小桃就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说:“少奶奶说让你回来了就上楼去找她。”
自从上次崔小桃被宁溪吓过之后,她就不敢再和宁溪多说一句话了。
有时候心里不服气,也是敢怒不敢言。
宁溪道了一声谢谢,径直就上了楼。
有了郁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