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哭不笑,成为一个没有七情六欲麻木的木头人。
可是当她听到女儿清脆响亮的童音的时候,还是终于将一直以来的忍受给抛到了脑后,脑中最后一根坚守的弦,也嘭的一声断掉了。
宁溪哭的不能自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哭声才最终缓缓地停了下来。
忽然,就在这时,身后不远处的灌木丛响了一声。
宁溪猛地转过来,她看见了就在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
“陆医生!”
竟然是陆轻泽!
这男人的身影被夕阳的光拉长,落在地面上,成为一道长长的阴影。
他逆着光,碎发挡在额前,看不清眼里的神色。
宁溪顿时内心大惊。
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身后的?
刚才的电话,他听到了多少?
宁溪握着手机,手指关节泛白,紧紧地抿着唇。
几秒种后,陆轻泽轻轻地动了动,“你是来拆石膏的?”
宁溪用还夹杂着浓重哭音的嗓音嗯了一声。
“跟我来吧。”
宁溪跟在陆轻泽身后一米的距离,抬头看着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