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你说什么?”
“这是雇主的要求。”
宁溪完全难以置信,“但是你不是想要我报复他,我已经保证,他会死,而且没人能查出来我用的是什么毒药,我用的是慢性的,不会……”
“我知道。”
宁溪的化学很好。
而且,在高中的时候,就曾经跟着一个国际上著名的化学植物学家学习过一段时间,即便是从最基本的植物根茎花叶之中提取的简单元素,她也能经过混合成为剧毒的毒药。
周正宇斟酌了一下用词,“算了,还是让雇主给你说吧。”
他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点了外放。
“宁溪。”
从听筒里,宁溪听到了一个嘶哑撕裂的声音。
周正宇说:“雇主的声音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
这是宁溪第一次和这个所谓的雇主直接对话。
嘶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宁溪,别告诉我你只有这一点能耐。”
宁溪浑身一绷。
“郁时年恨你,是把你直接杀了去给宁菲菲陪葬么?他没有,他是把你送进了监狱,让你在里面忍受欺凌,被人欺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