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是为了监视她的,也无妨,短时间内,她也不打算做些什么别的。
宁溪深呼了一口气,推开门进了病房。
郁时年靠坐在床头,在看见宁溪的一秒钟,瞳孔里迸射出了两道暗光。
宁溪低头,避开郁时年的目光,来到桌边给郁时年倒了一杯温水,“少爷,您先喝点水。”
她将水杯递到郁时年的唇边,郁时年薄唇抿着,眼光盯着她。
她托着水杯的手有点颤,就连眼睛都开始闪着潋滟的泪光。
“拿开。”郁时年冷冷的开口。
宁溪把水杯放在床头柜,“少爷您要躺下么?”
就算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佣就只是那那女人长得像而已,可郁时年在面对这张脸的时候,内心总是激荡起来。
三分仇恨三分漠然,剩下的都是随着那女人在边境的死而成了一个空空的无底洞。
耗尽了,成了干涸冷冰的三个字——“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