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怎么能不知道曲婉雪内心想的是什么。
按摩这种活,若是几分钟还可以忍受,可是老中医却是说要每天三次,每次半个小时以上。
被按摩的人是享受的,可伺候人的活不是谁都能做的。
宁溪送走了曲婉雪就进了病房,郁时年正靠坐在身后的枕上看文件,听见有人进来,才抬了抬眼皮。
“她走了?”
“是的,少奶奶走了。”宁溪低头回答道。
这几天里,宁溪不再对郁时年表现出过分的害怕和胆颤,说话不再刻意的去结巴吞吐,也算是恭敬有加。
“过来帮我按按腿。”
“是。”
宁溪跪坐在床边的床边垫上,抬起手臂来给郁时年按摩腿部肌肉。
郁时年眼角的余光从文件夹边缘看过去。
他想起了刚才曲婉雪的侍候。
跪坐在床边,刚开始按摩总是若有似无的往他的双腿间去撩,被他斥了一声之后老实了,力气却越来越小,跪坐的姿势也换了好几个,最后索性搬来了一把椅子来,还揉着酸痛的胳膊。
再看这女佣在帮自己揉着双腿,面上的表情认真,手中的动作没有一点敷衍,也没有一点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