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却没想到是最厉害的一种春药。
曲婉雪还说要一点不剩的都给郁时年下了,郁时年会精尽人亡的吧?
“你从哪儿来的?”陆轻泽问她。
宁溪把药包给收了起来,放到口袋里,“捡的。”
陆轻泽被气笑了,“捡的?你以为这种东西是随手就能捡的到么?这种虽然是刺激性药,但是对人体的损害几乎等同于零。”
宁溪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她转身从煎药壶里面把中药倒了出来,一口气喝完又自己拿了一颗糖丢在口中,“我喝完药了,我就走了。”
在身后的陆轻泽忽然开口说:“你是不是想要给郁时年下药?”
宁溪的手握在门把上,脚步略顿了一下。
陆轻泽走过来,用还带着一次性塑胶手套的手压住了宁溪的手臂,“你别犯傻,郁时年不是傻子。”
宁溪笑了笑。
“你已经知道这是谁给的了,是么?”
陆轻泽眼底一片幽暗。
“我如果不下,是个死,下了,也是个死,你说我下还是不下呢?”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在任何时候都没有真正胆怯和害怕过。
“我可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