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身上男人激烈的撞击,她打开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
虽说是宁菲菲的算计,她却把青涩稚嫩干净的自己,给了那时她最喜欢的他。
那时,她的喜欢干净纯粹,不掺杂任何一点杂质,就算是喜欢,都是小心翼翼的,除了宁菲菲,她谁都没有说过,包括他。
沈越站在距离浴缸三步开外,看着完全浸透了身体的宁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一直觉得宁溪很可疑,毕竟这样短的时间内,想要脱胎换骨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宁溪将自己掩藏下的本性终于表露了出来。
身后的房门响了一声,外面传来轮椅的轮子碾压滚在地面上的声音。
郁时年再一次出现在这样一间阴沉的地下室里。
宁溪的目光有些涣散,她看向从门口被推进来的那个男人。
头顶的光线晦暗,墙角还有滋生的灰尘蜘蛛网。
可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就好似是天神一般降临。
就好似是在她小的时候,被倾盆而下的大雨淋的喘不过气来,倒在一片雨水泥泞中挣扎不起,面前伸过来了一只手。
“起来,我带你回家。”
宁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