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递了上来,“我是您的戏迷,来给您送东西的。”
朱启宏没什么表示,就连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倒是一旁的小姑娘及其兴奋,“爷爷!你的戏迷啊!”
朱启宏走到桌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你说是我的戏迷,那你说说,我的代表曲目是什么?”
“《落马坡》,《九壶口》。”
宁溪记了一些朱启宏的资料,但凡是文学常识类的她都能回答上来。
朱启宏一挑眉,眉眼间精神百倍,亮相开嗓:“欺寡人在金殿我不敢回对,欺寡人好一似猫鼠相随,欺寡人好一似那家人奴婢,欺寡人好一似墙倒众推,欺寡人好一似那犯人受罪……”
最后收音,朱启宏叹道:“好久都没有人提起过我的这一出《九壶口》了啊,开嗓就是不行了,老了,老了啊!”
“老先生功底不减当年。”宁溪夸赞道。
朱启宏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宁溪,忽然笑了一下,“你觉得我刚才那段《九壶口》唱的如何?”
宁溪也不知道该怎么夸,就竖了竖大拇指。
啪的一声,朱启宏拍了一下桌面,“你这小儿,以为我老了就来糊弄我了么?你说你今天来我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