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个星期被她荼毒的很了。
厉洵直接拿出了手机来,给里面打了个电话,“朱伯伯,是我,厉洵。”
只有这么一句话,不过半分钟,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朱启宏的孙女一看厉洵身后跟着的宁溪,愣了愣,还是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朱启宏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正在喝茶,看着来人,很明显的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没想到你都能说动我这个拗脾气的侄子带你过来。”
宁溪向前一步,笑了笑,“朱老先生,我只要三分钟,绝对不耽误您多一秒的时间。”
朱启宏扫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厉洵,摆了摆手,“罢了,你说吧,我倒是要听一听,你这臭丫头能说出什么话来。”
宁溪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倒计时的电子表,上面按下了三分钟的倒计时。
“朱老先生,我知道您一直是淡泊名利,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事业被铜臭味玷污,可是您也应该知道,这个世道,就是金钱为先,虽然说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钱也并不是万能的,没钱,您怎么发扬光大戏剧,让更多的人去了解戏剧的精髓?”
“所以,我给您的第一个请求,就是您去郁家郁老爷子的寿宴上去开堂会,郁家在整个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