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耶稣,回来你们死了都下地狱,就我上天堂。”
宁溪学的惟妙惟肖,郁时年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信教了?”
“当然没有!”宁溪说,“我要信也是信我们国家的教,我才不会信国外的教。”
“哟,你倒是挺爱国的。”
“那是当然。”
宁溪得意的眉梢微挑,一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好似是月牙。
郁时年看着这样的宁溪,觉得这才是这女孩子本来的性格,原来是真的被吓到了?
郁时年手指缓缓地探过来,抬起了宁溪的下颌。
宁溪一双黑透亮好似玻璃珠一样的眼睛看向他,眨了眨眼睛,目光波闪了一下,好似才意识到刚才的话逾矩了,哆嗦了一下,“对不起少爷,我刚才……我说话没大没小,我……”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郁时年手指在宁溪的下颌的软肉摩挲了两下,“在我面前,有什么就说什么。”
直到宁溪从别墅出来,在这样森冷的寒夜里找猫,她脑子里还是懵懵的。
郁时年为什么对她的态度陡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前一秒还能掐着他的肩膀把她按在墙面上怒吼,额角的青筋都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