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脑子嗡嗡的,她立即说:“这是我……以前做阑尾炎手术留下的疤痕。”
郁时年皱了皱眉,“这么长?”
“我……我在乡下,突发阑尾炎,找了诊所的一个医生,没切好。”
宁溪心里忐忑不安。
这其实是当年在狱中产下童童的时候剖腹产的刀疤。
她的体质本就不易留疤,在狱中被那些人凌·辱折磨的痕迹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小腹上的这道手术疤痕,现在也已经是很淡了。
可到底阑尾炎手术和剖腹产的手术疤痕是不一样的。
她的手心里出了一层细汗。
如果郁时年追究起来的话……
只见郁时年忽然弯下腰来,双肘撑在宁溪的身侧。
宁溪觉得这个姿势让人羞涩,她抿了抿干燥的唇瓣,“少爷,我……啊!”
郁时年的唇忽然落在了自己小腹的刀疤上。
宁溪瞪大了眼睛,那种带电的感觉,仿佛一瞬间游走到四肢百骸。
…………
这是宁溪第二次和郁时年有这样的亲密接触。
比起三年前的那一次,这一次,她带着记忆,不似云里雾里混混沌沌,郁时年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