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少爷,你放了我吧……”
郁时年眼神陡然阴翳了下来。
“放了你?在我厌恶了你的身体之前,这辈子都别想了。”
宁溪也不敢大声哭,就默默地掉眼泪。
郁时年长身玉立,靠在一边抽着烟,修长的手指携这烟蒂,烟蒂向上升腾起一阵青白的烟雾。
抽了一支烟,他睨着宁溪还在哭。
他夹着烟蒂,抬起她的下巴,“你是不是水做的?水儿这么多,嗯?”
宁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郁时年说的是什么话,忽然耳根子一红。
“少爷,我害怕,我怕少奶奶……”
“怕她干什么,”郁时年拍了拍她的背,“有我在。”
宁溪心中一动。
她缩在郁时年的怀中,散乱的刘海遮住了一双目光渐渐淡漠下来的眼睛。
今晚,在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会有什么养的后果。
她想起在医院里,那位雇主从周正宇的电话里对她说的话。
是的。
她是一个女人。
她有资本,有身体条件,利用自己的娇弱能让郁时年放低戒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