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是彻底揭过了,却又好似没有揭过。
陆轻泽内心却是清楚的。
他的目的,在被郁时年挥拳打了之后,才越发的清晰明白了起来。
宁溪到底是没有吃止痛药。
痛,才能让人清醒。
这也是宁溪一直都在心里牢牢记着的。
可是,就算是忍过了痛处,却还是没能敌得过发烧。
当晚,宁溪就高烧的梦呓起来。
陆轻泽就在外面的床上,好隔两个小时就给宁溪量一次温度。
滴的一声,温度计上的温度已经上升到了三十九度。
陆轻泽眉头皱了皱,扶着宁溪的肩膀叫了两声,“醒醒?”
宁溪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她目光涣散了一会儿,才终于凝聚了起来,汇聚在陆轻泽的身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
陆轻泽意识到,宁溪认错了人。
他沉下心来,引导着宁溪的话,“为什么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时年哥哥,我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陆轻泽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
自己跳下去的?没有推她?
他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