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她肯,我也不肯,”郁时年眼神中带着睥睨一切的霸气,“我郁时年想要的人,有谁得不到?还需要去躲躲藏藏的。”
“宁菲菲呢?”
霍敬话音刚落,郁时年的脸色一下就暗沉了下来。
霍敬接着说,“你那个女佣长得像那个杀人犯宁溪,你对着她,难道就没有觉得对不起长眠地下的宁菲菲?”
郁时年被这句话激怒了。
他猛地攥住了霍敬的领口,“杀人犯是杀人犯,她是她,她们就不是一个人,你不用拿这种旧事来提醒我!”
旁边的人都被这样一幕给吓到了,瞬间,就只有ktv的音响里面还在响着伴奏曲。
郁时年猛地松开了霍敬,“你不想帮忙就算了,以后我们还是兄弟,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
他松了松领口,一把拿起身份证件放进口袋里,抬步往外走。
“时年!”
霍敬站起来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一出去,包厢里面就一下乱了套。
“这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兄弟反目,难道是因为女人?”
“嘘,这事儿我们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