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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郁时年在朝着她暗示些什么吗?
郁时年贴着她的鬓边,轻轻挑弄着她的耳垂,“喜欢这个名字么?”
宁溪讷讷的点了点头,“好听,我的名字土气,我爸妈没什么文化,都是随口起的。”
“那我以后叫你佳音好么?”
郁时年的声音很轻,轻的就好似是一片羽毛,好似是最暖的情话,让宁溪从耳廓仿佛是到心尖弥漫开一阵微弱的电流。
她侧头躲开,“少爷喜欢,那我也喜欢。”
郁时年弯着腰,手已经从女人身上的大衣滑了进去。
宁溪朝后推拒着,“少爷,这是……这是在外面。”
郁时年直接含着她的耳垂,俯身将她给打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了身后的房门。
一阵风吹过,桌上被镇纸压着的宣纸被吹开一个边角,佳音如梦这四个字随风飘了起来。
…………
郁时年是借着出差的借口来寺庙的。
他这次能呆三天。
宁溪被郁时年几乎要榨干的第一个早上,就一根手指抵着他的胸口,要约法三章。
“这三天不能整天赖在床上,你不下床,我还要下床,”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