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就兀自接着往下说,“不对,你这也不算是结婚,既然是结,就要是两个人才能结,你这独自一人走的婚礼,新婚夜还独守空房,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
虽然在举办婚礼前后陆轻泽都不曾来过,但是他在郁家也有自己的眼线,有自己的消息来源,除了新闻报道上那些或不了解实情夸大其词的报道之外,他也了解到了事实。
宁溪没反驳,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陆轻泽,忽然扬眉笑了一声,“你说的没错,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可我就是非要贴上去,我贱呗。”
陆轻泽的面色一下寒光四起,冷若冰霜。
宁溪站起身来,抬步往外走。
“哦,对了,陆公子还忘了一点,人家逼着我吃避孕药不想让我怀孕,我还死乞白赖的非要怀孕,还盘算着怎么去算计,我不仅贱,还很浪,是不是?”
陆轻泽两步走上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细,细的就好似是轻轻一碰就能断掉似的。
他忽然神思晃了一晃。
她真的这么瘦了啊。
陆轻泽一把把宁溪给压在门板上,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你非要这么作践你自己么?”
“我为什么这么作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