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老师教书不错,但是育人方面,”郁时年扫了关佳悦一眼,“实在是差了点。”
“郁时年,你现在……”
“妈妈,”郁时年打断了朱美玲的话,“现在别的课程还是由关老师带,我只是将绘画课给分了出来,关老师一个人带睿睿也实在是辛劳,工资和课时费都不变。”
郁思睿其实没什么兴趣爱好。
唯独是对画画情有独钟且有天分,所以换掉关佳悦这个绘画老师的身份,也算得上是最严重的惩罚了。
朱美玲了解郁时年的性子,他已经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那就必定不会再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所以这事儿也就算是这样定了下来。
等到郁时年一走,朱美玲就忙去问关佳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才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