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香水。
此时,女子的幽香,就这样丝丝缕缕的渗透进入到郁时年的鼻息之间,就好似一把小钩子一样,钩挠着他的心。
郁时年毕竟是晚上喝了酒,眼神有些晦暗,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再加上吹风机里面吹出来的热风,就这样在他的头发上吹来吹去,燥热的感觉越发的就从小腹上腾起来。
宁溪恍若未知,将手中的吹风筒放在了一边,“好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男人给压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向下凹陷下去。
郁时年吻了上去。
情到深处,似乎是一切都进行的这样水到渠成。
宁溪知道,现在郁时年是爱极了自己的这样一副身体了。
都不用刻意去做些什么,小小的小伎俩都能让郁时年上钩。
宁溪在网上查询过,哪一种姿势最容易怀孕。
她特别是缠着郁时年用了那样一种姿势。
郁时年的手,再一次抚摸到宁溪小腹上的那一道伤疤。
他记得,在曾经初夜的时候,他就问过宁溪,宁溪说这是阑尾切除的手术。
他的手指就若有似无的在宁溪小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