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哼了一声,“你现在就嫌弃我了。”
郁时年将宁溪给揽坐在了自己的身旁,“我哪里有嫌弃你,就是给你亮一眼。”
“你就是故意的!”宁溪哭丧着脸,“嫌弃我在家是家庭主妇。”
她特别转头,偏过头去不看郁时年,就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郁时年板过她的下巴来,“怎么,又跟我闹脾气了?”
“我可不敢了,怕少爷哪一天心里一个不爽,就把我和明玉月一样也给送出去。”
郁时年听了笑了起来。
“我可不敢把你给送出去,你走了,谁给我当解语花。”
“是啊,你不敢,反正就把我在家圈养着,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就是一只米虫,半点工作都不做的。”
他将宁溪困在自己的大腿上,吻她的脸,手已经从她的衣服向上伸了上去。
“我还没洗澡呢……”
“那一起去?”
宁溪对郁时年的精力旺盛也并无推拒。
她甚至就希望能郁时年多来几次。
同时,她的内心深处也痛了几分。
她必须要这几天去一趟医院,去查一查,自己是否成了不宜怀孕的体质,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