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咬了咬牙,双臂绕过在后背,解开了暗扣。
这一刻,宁溪真的是感觉到了屈辱。
郁时年还穿着外出可以穿的西装衬衫,衣冠楚楚,甚至是没有一丝褶皱,而她却要在他的面前……
她的一双眼睛里盈满了眼泪,眼泪顺着一张小脸流了下来。
男人招了招手,“过来。”
宁溪抱着自己的胸,走了过来。
郁时年直起身来,用手指指腹擦过宁溪的脸颊,擦过她脸颊上的眼泪,“你觉得很委屈?”
宁溪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就继续脱,”郁时年冰冷的说,“我让你脱光,没听明白?”
宁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最终还是迫于他的压力,将最后一件遮蔽物给脱了下来。
整个人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
郁时年将桌上的马克杯拿起来,“躺上来。”
书桌上,此时空无一物。
宁溪胸口集聚的喘息起来。
如果是以往,她可以认为这是郁时年想要找别的情趣乐子了,她可以陪着。
可现在,分明从郁时年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情浴晕染,只有一拍冰凉。
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