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了过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霍敬还没睡,趁着夜晚处理了一下公事。
郁时年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他接通了电话。
“时年。”
“来医院一趟。”
一听这话,霍敬一下就惊了,“什么?你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你来吧。”
霍敬半个小时就赶到了。
他在走廊上,看到了靠在墙边的郁时年。
走廊的灯光很静默,将郁时年的身体拉长,倒映在地面上,孤单的一个长长的影子。
霍敬走过来,在郁时年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怎么了?谁病了?”
“宁溪。”
这两个字从郁时年的口中说出来,就好似是终于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一样。
那在北极的厚厚的冰层,仿佛是被人用重力,在上面狠狠地打凿了一下,然后完全破开了。
霍敬手中动作僵了一下,还是笑了一下,“宁溪?宁家那个二小姐,不是前两年就已经死了么?”
郁时年转过身来,看向霍敬。
“她没有死,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