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彤回忆起来，觉得头疼。在低下头，就看见夏燕保持一种端庄的笑容，安宁平静，好像初见一般。
“燕子。”
萧彤用力的大叫一声，整个房间回荡着声音。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揪起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萧彤难过的难以自持，怎么都没想到，她最好的朋友，竟然死在了她的手下。
这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对一个杀手的存在产生了怀疑。
“萧彤，你做的很好，你已经很强大了。”
她正发愣着，听到上空有一道阴森森的响声。
又是陈飞，萧彤现在竟然很讨厌他。
她又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夏燕，很快就有人过来清理尸体。
萧彤绝望的坐在地上，悲拗的大哭。
人生有很多很多个选择，但是最为难的，就是不愿意去伤害自己想要温柔对待的人。
萧彤希望，以后再也不要面对这样的选择。
“你还好么？”
陈飞 走过来，用很关心的态度和她交谈。
“我一点也不好。”
萧彤面色凝重，缓缓吐出来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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