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嵘生的脸上却弥散着一层淡淡的忧郁:“我原本资助孤儿院和养老院,只是想寻求心理的宁静,弥补心里的遗憾。我8岁开始就在亲戚家寄人篱下,所以特别心疼这些被人遗弃的孩子,想竭力给他们更好的成长环境;而资助养老院,是因为此生没有机会奉养父母,所以想给那些无家可归的老人更好的照顾。”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了,青筋也尽显。“可是如今我却要用这份慈善来为公司洗白,为自己洗白,我的良心并不好受。”
车窗是摇下来的,深秋的晚风泛着凉意,把我的头发吹得乱飞。我压住头发,看着那些快速后退的路边树木说:“我知道你不想把这些事大肆宣扬,但是换句话来说,你把公司经营好,你才会有钱有能力去继续做慈善。所以这两件事情其实是关联的,是相辅相成的。你不必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和那些为了洗白而把没有的吹成真的企业家相比,你高尚得多。”
我的劝慰于他来说,并没多大作用。但第二天各大媒体和网络上都开始报道苏嵘生暗中进行慈善的事,但最初几天很多网民都抨击苏嵘生是作秀,但后来各大福利院和孤儿院都出具了苏嵘生最近几年的资助记录和资料,人们对苏嵘生便改观了看法,所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