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到底怎么了?”
“被刘泽凡刺到肺部,今天是昏迷的第6天。”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明明是光线充足的周日早晨,我却宛如置身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用手用力的擦着眼睛:“那快走吧,快走,我要去看他,快点啊……”
我们打了出租车直奔机场,我一直强忍着眼泪,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苏嵘生不会有事的,可是当售票员告知飞往昆市的机票只剩一张后,我压抑了一路的情绪一下子就爆炸了。
徐康俊安慰我说没事儿,让我先坐飞机过去,他明天再飞。
幸运的是飞机临飞前,有人退了票,我和徐康俊都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后,我的那颗心已经飞赴到昆市了。我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徐康俊受伤的经过。
徐康俊说,刘泽凡一直在被通缉,而前些日子苏崇光一审被判了20年,他可能是知道自己没了靠山,走投无路之下也不躲了,直接在苏嵘生公司楼下潜伏着。
苏嵘生那天恰好加班到很晚,他从公司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了,刘泽凡刺伤他后抢了他的手机和钱包逃了。而他被行人发现时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了,失血过多加上伤及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