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科在6楼,收费室则在一楼,我只能抱着子奚,让子遇紧跟着我别走丢了。
好在子遇很懂事,背着自己的小书包紧紧的跟在我身后,缴费窗口有很多人在排队,我虽然心急也只能跟着排队。
子奚已经很久没有生过这么严重的感冒了,她难受得一直在我怀里哭,我只能用言语安抚她。但她毕竟只是个3岁多的小孩,难受的时候只能通过哭泣来发泄,我的言语安慰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用处。
看着她这样,我真的很自责难受。若昨晚我陪着她睡,那她就不会那么久没盖棉被,也就不会着凉了。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就有些泛红了。这时前面有个人叫我:“罗澜清?”
我下意识的抬头,没想到叫我的人竟然是白铭安。我立马腾出一只手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和他打了招呼:“白总,这么巧?”
白铭安站在靠前的位置,他对我招了招手:“把缴费单给我吧,孩子那么不舒服,先看了吧。”
其他排队的人听到他这样说,很不悦的嘀咕了几句。白铭安把手里的缴费单撕碎后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我的不缴了,只缴你的,这就没人说什么了。”
子奚一直在哭,我也没时间客气了,便把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