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发了好几条,也打了电话,但依然没联系上他。
我一直安慰自己他是有事情在忙,可是我心里何尝不明白,他每天的课程是既定的。以前再忙也能和我聊很多天说很多话,怎么就独独今天不行呢?
或许是他对我厌烦了吧,觉得不像掺和进我的家事里。
这样想着,眼泪便掉了出来,却分不清是因苏嵘生对我的疏离,还是对小小未知命运的恐惧。
我当天再也没有找过苏嵘生,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掏出手机看一眼。快要凌晨时才接到苏嵘生信息。
他发了一行字过来:“今天的行程有了变动,去了没有信号的地方,现在正在回酒店的路上,刚看到你的话。小小那边怎么样了?”
原来他不是故意不理我的!
看到他的回复后我便走出了病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拨通了他的电话,但刚响了一声就被他挂断了。
“说话不方便,其他朋友在睡觉。”他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之后,我们用文字聊了很久,他一直安慰我,在凌晨三点多才去休息。
有了苏嵘生的安抚,心情到底是好了些。但当晚我还是没有合过眼,一直在检测小小的体温。
好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