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公司开会,是王芝觉得奇怪才打电话问我的。后来我打给白铭安逼问他,他才说他调查过苏嵘生,说他是在耳朵丧失听力后才会又接受你的。所以妈希望你骨气一点,别去做别人免费的保姆,那样的你真的很没尊严。”
我有些大声的打断她:“妈,我是你女儿,你宁可信别人的话也不愿信我的?白铭安自诩是我朋友,我们每隔一段时间甚至还会见面吃饭,可他知道苏嵘生的病情却不告诉我,你觉得他就是个好人吗?而且他现在还恶意揣测我和苏嵘生之间的感情,我真的觉得他的人品也就那样,以后我不会和他再往来了!”
“你真有些不识好歹!”我妈的声音更凶了:“他不告诉你,就是了解你的性格,怕你知道后便厚着脸皮贴上去。事实证明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不是刚猜到他生毛病了便贴上去了么?”
一个贴字,把我形容得多么的下贱不堪……
我很伤心,也很愤怒,语气也强硬起来:“妈,我很感激你这一年来对我和孩子们的照顾,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来干涉我甚至羞辱我的人生。我们暂时不要再联系了,除非你想把我对你的最后一丝感激也消磨掉,那便是我们母女情分断裂的时候。”
我说完就关了机,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