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把我按到沙发上坐好:“所以你也别着急上火了,等需要我们出面的时候,我自然会带着你一起去面对。而眼下,我们好好的享受这清闲的日子就好。”
当晚,孩子们睡下后我也去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走出去时,发现卧室里黑漆漆的。
因为苏嵘生的耳朵听不见,我便小声说了句:“该不会是灯坏了吧?”
我说着便想去开灯,可这时只听打火机咔擦的一声,打火机的火焰窜了出来,紧接着两根蜡烛也被点燃了。
我顺着蜡烛的光看过去,看到了红酒和高脚杯,还有一个蛋糕。而苏嵘生则端坐在桌子一旁,示意我坐过去。
我心下疑惑,一边擦头发走过去,一边在心里合计这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
我坐到苏嵘生对面,他递给我一杯红酒,然后又端起另一杯,微微摇晃着问我:“老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我犹豫了一阵子,还是想不到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便模棱两可的来了句:“今天是个好日子。”
蜡烛的光很是灰暗,在我说话时,他一直在盯着我的嘴唇看,全神贯注的读我的唇形。我觉得这样的交流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