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我虽然也想去,但却不忍心去看哪个残忍的画面,便选择在门外等候。
虽然知道手术前会进行麻醉,与苏感觉不到太大的痛苦,但我却总是想到我生他时的过程。
我当时虽然用了麻药,却不过麻,我很担心与苏会不会遗传我的体质,也有这样的情况。
我坐站不宁,总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被谁揉碎了似的。我试图和苏嵘生联系,想问问他手术的情况,但他按照手术要求,手机已经关机了。
这个手术的预期时间是一至一个半小时,但是手术进行了快要两小时了,都不见他们出来。
我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当看到苏嵘生陪同着医生走出来时,我没见到与苏,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与苏呢?他怎么样了?”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和身体都在发抖。
“在里面观察一会儿就出来。”苏嵘生走过来搂住我的肩:“手术很顺利。”
我看他也不想是撒谎骗我的样子,但还是提出了我的困惑:“可是既然顺利,为什么会这么久才出来?”
“其实手术已经结束了一个多小时了,只是与苏还小,虽然麻醉量没有超量,但还是担心他会有不良反应,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