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另一种层面的东西，好像，一种对力量的饥渴。
方小扬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是……对血的饥渴。
对，就是对血的饥渴。
这种感觉让方小扬感到可怕，但与此同时，他也是感觉到兴奋。
尼玛……我不会变成吸血鬼了吧？
想到这，方小扬下意识的打了一辆车，直奔秦主任的办公室。
秦主任最近真的是挺滋润的，这兼职的利润，简直太爽了，现在，他一个月的收入，顶过去三个月的收入啊。
而且，这尼玛是兼职啊，而且，只需要接到电话之后，利用职务之便弄点干货，给人送去就行了。
这玩意，就是查出来了，也没有任何影响。
毕竟，没人听说过要买这些东西干嘛的。
所以，现在秦主任也是拽了起来，见到有人进来，喊道：“你敲门了吗？”
然而，抬起头之后，却是发现，来人居然是方小扬。
这可是财神爷啊。
“呦……今天亲自过来了啊？怎么样，这次要什么，我给你打折。”秦主任见到是方小扬，倒也不敢托大，笑着说道。
方小扬笑了笑，看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