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岳坐在上一边平静地说着,叶月秋就平躺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
她不是一个勇敢的诉说者,但却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倾听者,她知道凌岳所说故事里的那个小男孩就是他自己,但她不会自作聪明地去拆穿他,更不会因为好奇而贸然开口打断他。
“但不管是学医还是练武,那都是非常苦的差事,很苦——你想想看,别的小孩子都在转陀螺打游戏,小男孩却只能呆在院子里,用磨破了皮的拳脚跟木桩人说话聊天,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去背那些枯燥又难记的药材名单,而且一不小心背错了还得挨打,不是一般的打,是每次都皮开肉绽的那种。”
说到这里,凌岳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因为那对他来说是一段难忘而宝贵的回忆。
但叶月秋却是听完了后觉得有些心酸。她一直以为自己小时候已经过得很苦了,但现在跟凌岳的童年一比后,她却突然发现,原来有些苦并不是真的苦,至少她的童年里还有玩具,至少...她还有她到现在都可以说出名字的父母。
“上帝再给你关上门的同时,也给你留了一扇窗...那个小男孩,现在一定苦尽甘来了吧?”尽管不忍心打断凌岳,但叶月秋还是忍不住安慰了句。
“哪儿有什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