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最为重要的是,凌岳与秦晓生那边的冲突才刚一得到解决,可紧接着WS局就接到了举报电话,并十分迅速地掌握了人在自己这里的情况,这实在是太反常了——他怀疑这是秦家在背后捣鬼。
“凡是经过我手开出去的药方,都是经过我再三考虑后,才根据病人的实际情况开出去的,绝不会对病人的身体造成任何损害。”凌岳摇了摇头说道。
“你确定吗?要明白,凡是跟医疗事故这四个字沾边的事情,可都不是小事啊!”黄智涛不放心地提醒道。他不担心凌岳会说假话,就只担心凌岳年轻会意气用事。
“我确定,我的药方是不可能出问题的。”
见凌岳语气如此肯定,黄智涛也总算是放下心来:“好,既然你确定问题不会出在你身上,那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准备怎么把白的说成黑的!”
大约四十来分钟后,几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走进市局大厅。
一看到黄智涛非但没有把凌岳关进审讯室,反而是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为首的那名秃顶中年便是忍不住眉头一皱,不过考虑到对方跟自己毕竟不是一个体系,秃顶中年终究还是没有把心里的不满宣之于口,而是径直走到凌岳的跟前,面无表情问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