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开个头，对方就能猜到自己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静静脸上的伤疤，你刚才已经看过了吧，感受如何？”苏雪烟貌似平静地问道。
凌岳考虑了一下，随即答道：“很残忍。”
——不光是对方泼硫酸毁人容貌的手段很残忍，对于陈静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来说，也无疑是一种相当残酷的经历。
“是啊，哪怕我到现在回想起当时的那一幕来，都仍然觉得非常的残忍…”苏雪烟呵呵冷笑了一下，那对狭长的眸子中，亦是不经意间浮现出了一丝冰冷的肃杀之意。“可如果我告诉你，当时的那杯浓硫酸，原本是准备泼到我脸上的呢？”
一听完苏雪烟这话，凌岳顿时脸上表情顿时便无比震惊起来：“你是说…对方原本针对的是你，只不过最后是被陈小姐代替你承受了伤害？”
苏雪烟点了点头，随即便是有些自嘲地道：“如果不是因为静静当初完全不计后果的那一扑，我可能直到现在也只是把她当成我的一个普通员工对待…”
“凌岳，虽然我这么说，可能会让你觉得我这个人特别冷血，但事实就是如此，我就是这么一个无情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我不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