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目光,毕竟要不是凌岳故意刁难,方若兰她们也不至于会受到如此“屈辱”。
“呵呵,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刚才是认真的,知道为什么我羡慕你们吗?”
凌岳脸上带着一丝缅怀笑意呵呵说道。
“因为你们比我当初跟着我师父学医的时候可幸福多了,我师父曾经也不少次出过像我刚才那样的题刁难我,你们顶多也就是心里不舒服一时片刻,但我却不一样——”
“如果我在给病人把脉的过程中出现了跟你们一样类似的错误,除了得挨骂以外,我可是还得挨至少一顿毒打的,而且是吊在树干上脱光了打的那种,打完了还不算完事,得不吃不喝继续想,直到把所有的错误全部纠正了,才能够真正地喝上一碗水,吃上一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