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又如何向那帮学生解释?
程诚脸色微黑,但看在上官严副校长的面上,他依旧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将目光转向庄厚德:“庄老,您怎么看?”
庄厚德没好气地翻了翻眼皮:“我还能怎么看,上官严这老匹夫都快把我家若兰骂成是妓女了,我家教如此不严,实在百死难赎,所以你们干脆连着我也一块开除掉好了!”
庄厚德这语气,一听就知道是反着来讲的气话,所以程诚也是压根没把这话当真,赶紧赔笑说道。
“庄老莫说气话,上官副校长虽然刚才言辞颇为激烈,但这也是为了我们学校的声誉着想嘛,您可是我们学校的定海神针啊,学校可以没有我程诚,但却决不能没有庄老!”
“颇为激烈?呵呵,我看简直是过分才对吧?”
庄厚德满是不屑地瞟了上官严一眼。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子自己的外孙女,我都不着急,你个老匹夫急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