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个人有时候做出些事情让人看不明白的时候又太过于轻佻,可她偏偏现在还不能说些什么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对你问的那个问题,你不要转移话题可以吗?”陆函说话,诚诚恳恳。
这么多年来,不管是陆函在生意场上,还是不在生意场上,她从来就没有对谁服过软,向来都是别人对她服的软,只因她知道,女人不是不比男人好,而是女人没有把自己的优势给展现出来。
因此,当她做出那些成绩在他们的面前时,他们是惊讶的。
面对有能力的人,那些人自然就会钦佩了。
可是,陆函先前是在慕深的身上栽了个跟头,后者又在江慕年的身上,前者她对慕深没有任何的资格抱怨,因为她跟慕深什么都不是。但是此刻,江慕年有身份,是她的丈夫,她说不得,也不能说。
只因,他们之间还存在着利益关系。
“不回去,住在酒店不是一样的吗?而且房子很多年没人打扫了,进去住不习惯是小,万一里面有毒气伤害到你的身体了怎么办?别人还会说我,原来江慕年这么多年没结婚真真是自身有问题。”
“……”
这算笑话吗?可是陆函却是笑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