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晕沉的感觉。可想而知,项逸谨刚才是有多么的气愤。
一边是自己的儿子,另一边是那六年中,她最亲的人,她显得左右为难。在一番纠结中后,她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儿子,暂时丢下夏景昭一个人在屋子里。
“等一下。”薛依洁赶到大门口的时候,林昌正为项逸谨关着车门。为了阻止他们离开,她不惜伸出自己的手臂,强行拦下即将关上的车门。“啊……”她吃痛的叫唤一声,手臂夹在车门之间,将车门弹了回来。“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刚才不应该那样对你说话。求求你,不要带走他们。”她没有心情理会自己手臂上面的疼痛,整个眼神都注视着车子里面的两个孩子。
“爹地,你让妈咪跟我们一起走吧。我想要妈咪。”项嘉伦抓住项逸谨的手臂,居然第一次叫了他一声‘爹地’。为了自己的妈咪,小家伙能屈能伸。他不像项鹏涛,性格跟项逸谨一样,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在的心中,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哪怕是叫眼前这个男人祖宗也行。
项嘉伦被项逸谨强行带到项家,那么长时间,他都没有叫他一声‘爹地’。此时,这一声爹地,让如同冰雪般冷酷的项逸谨,心瞬间动容了一下。
四年了,曾经那个喜欢粘着他的项鹏涛,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