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病好了就给玉儿木刀。”
张纪?把脉前多看了李建由一眼,这家伙的确搞怪些,但现在还算他有趣。
她美白的手指搭在小姑娘脉搏上,少顷,又看眼睛,听气息,看舌头等等。
半刻钟后,张纪?静静的坐在床边入神 思 考。
小姑娘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木刀。
李建由则是从侧面看着张纪?的优美。
妇女眼泪汪汪的道:“……闺女她还有救吗?那庸医说闺女只要醒过来就问题不大了。”
迟疑少顷,哪怕不愿意张纪?也只得道:“他不是庸医,你女儿活了。还没痊愈但不会死了。”
说完起身要走。
妇女顿时又哭又笑,“请先生留步,若是医理不冲突,请再为小女施针,应该会让她更好一些。”
“不冲突,的确会更好一些。但我很忙,书院以及我自身有很多事,既然无大碍就这样吧。”
张纪?清冷的样子拒绝了要求,出得门来后,又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问:“给玉儿看病的先生姓什名谁,哪方人士?”
妇女不禁半张着嘴巴,尴尬许久后答曰:“我这蠢妇人竟是不知道,事后说给他五两银子,但他没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