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秦明那智商刚过六十的武夫去判断?打不打得赢是次要,怎么避免杀良冒功似的黑打,是个问题。”
赵诚又指着被张纪?捡起来的那些卷宗,“譬如朱孝说梁红玉家是匪,让我剿了。王家集团又说了唐家村是匪,想把他们村长弄进号子去?自来和刘都头走的近、垄断外部山货渠道的钱掌柜也特么应景似的来诉、说白沉香部是丧心病狂的狂匪,要给予剿灭。”
到此,赵诚又一脚踢翻了整个书桌,“于是我这个检察官就奇怪了,到底谁是匪?弄不清楚这个问题就出兵,到底是黑打还是打黑?到底是剿灭现有匪徒,还是把最后的温和山民逼成真正的悍匪?”
“倘若这些问题都弄不清楚、就交给蔡文姬苏在方秦明这些没头脑和不高兴出兵,它哪是剿匪,是刨大宋的祖坟!”
最后赵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出师了,从此没你这学生。”
张纪?拍案起身,“有你这种人在,其他人只适合回家务农。纪?于此间断言,将来不论走何种路线,你都会成为万人敬仰的一代宗师。”
言罢,她就转身出门。
赵诚不禁有些尴尬,“先生这是……抬举我还是骂我?”
张纪?又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