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沟通的情况下,末将却知道,这不符合赵大人一贯的路线。”
白沉香不禁和毕世静面面相视了起来。
迟疑少顷,白沉香再次看看地图,“你真以为姑娘我不知道突袭王秀粮道所冒的风险?但若不抢占这唯一能获得的先机,又如何搬回被你们十里亭惨败造成的被动局面?”
秦明涨红了脸要摇手,“总管明见,十里亭……非末将之罪,乃是敌人太狡猾?”
白沉香最恨听到这种说辞,刚要发火,毕世静又介入缓和,“都少说两句吧,十里亭事件发生,的确有王秀太过狡猾张狂的缘故,至于真实原因大家都知道,只是现在无法说而已。”
白沉香一想也是,虽然十里亭秦明跟随出征,但他是被动的服从张商英命令而已,于是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了下来。
秦明也学会了压制脾气,抱拳很恭敬的道,“末将此来不是给白总管添堵的,而是真真切切的经历过不止一次血的教训后,来给白当家提醒。根据赵大人精神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大意。不要给自己设定目标,现在打仗可以没有任何意义,但有一定不能输。事实上我们存活就是王秀最大的顾忌。所以末将头脑虽然不怎么灵光,但现在也能看得出,王秀真正在着急的不是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