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时间了,竟然还在往外渗着血。
这该是多么严重的伤势啊。
只是看着被鲜血所染红的纱布,余笙歌的双眼不禁泛起了一抹水色,颀长的睫毛微微地一颤,眼泪瞬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顺着余笙歌的双颊滚落了下来。
“我的伤不严重。”
正当余笙歌泪眼婆娑地望着颜渊的伤口时,耳畔忽然传来了颜渊恹恹的声音。
不严重吗?
如果真是如同颜渊所说的这样,那怎么会这么多天还有有鲜血溢出。
余笙歌走出了房间,在小客厅的茶几下拿出了医药箱,然后转身回到了房间之中。
颜渊双手枕在了脑后,双眼紧闭,颀长的睫毛在眼下映下了两道剪影,他似乎还在睡觉,任由着余笙歌解开了他白衬衫的纽扣。
当余笙歌将颜渊腹部那块染血的纱布拿下来时,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地滚落了下来。
一道狰狞的疤痕,微微有些红肿,在缝合处还有鲜血不断地溢出,这道伤疤足有她的巴掌长,凸起的位置像是一只活灵活现的蜈蚣。
余笙歌双唇紧抿,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颜渊的腹肌上。
她缓缓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拭了拭掉落在颜渊腹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