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宛若一条条水蛇一般,激情四溢。
伊丞修却提不起半点的兴趣,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瓶威士忌,独自一个人喝起来。
媚儿现在这样,他当然知道,都是因为她将泽的女人推下悬崖所致。
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伤,一边是自己的兄弟,一边是自己的堂妹,他夹在中间很为难。
再说了,当年的情况伊丞修历历在目,根本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伊丞修轻轻晃动着杯子里的液体,一脸的哀愁。
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景轩绝的那句话:“伤害雪,我会让她比死更痛苦。”
最痛苦,最残忍的折磨人的手段,不是杀了她,而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慢慢的折磨。
伊丞修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心情更是阴霾的不行。
这两年来,伊丞修每天活在痛苦的自责,亲人和兄弟的为难,悔恨当中,有谁体谅过自己的心,有谁理解他的心?
伊丞修想着,拿起那瓶酒,猛地灌着自己。
东方思雨最近说不出为什么,竟有些想伊丞修那个混蛋。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恨他要死,可竟然有些想要见到她。
所以今天东方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