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在他听到一句刺耳的话的时候消失,有一个人问他——“你回国是为了见莫导的最后一面吗?”
喻初停下脚步,低垂了眼睛看了下那位男记者身上的记者牌,“《新鲜资讯》的王泽先生是吗?请等着我们的律师函。”
他说完这句话就加快了步伐,神情冷肃。
他到了医院的时候病床边呆着的人还是容卿,对方身上搭着一件男式的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明显不是日常装的鹅黄色长裙,嗓子有些哑。“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擦伤,还有肋骨断裂,幸好车子还不错,没伤到脑袋上。手术很成功,等醒来就好了。”
“辛苦你了容小姐。”喻初说,“你休息一下吧,我陪陪他,他如果醒过来,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知道。”容卿拉了拉身上披着的西装,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她勉强提起一个笑容,“我确实还有些事情要处理,那你陪他吧。如果莫辞醒了一定要告诉我。”
“一定。”
容卿离开之后喻初到莫辞的床前看着他缺乏血色的面孔,抬起手想去碰一碰,又想到自己的手有些凉就收了回来。
“还没醒吗?”
“快点醒来吧莫辞,我还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