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札幌表演滑结束时,在那个暗处的角落,迪兰突然从身后靠上前来,头凑在西园寺颈间,呼吸时带出来的气扑在耳尖上。西园寺被他吓得一个激灵,从耳朵表皮一直麻到了神经中枢,迪兰说了什么他一点都没听清,他只记得自己下意识抬肘,照脸就给了人家一下。
“哇哦,你怎么这么凶,”白二狗及时后撤,“要是真打到我英挺的鼻子,我可得找你赔钱。”
“你说话就好好说话,离这么近干什么?”
“我想好好给你提点建议的,可是会场这么吵,离近点你才能听得到啊。”紧接着迪兰欲盖弥彰的补充说明,“并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西园寺本想问问他说的建议是什么,可听了后半句话,瞬间就不干了,秒秒钟抬脚走人:“流氓。”
“哎,你别走啊。”迪兰见人要走,赶紧往前追了两步,把他拦在工作人员掀起的遮光帘前边。
遮光帘把前场和后台分成了两个世界,前场的暗和后台的亮交汇在这儿。迪兰把人拦住的时候,西园寺已经有半边身体都没入了后台的白炽灯光里,就是借着那一半的光,迪兰看清了这个清俊的日本选手早就红透了耳尖。
他被那一抹红透的颜色挠进了心里,忽生一分想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