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不想赢。就像我小时候,治愈的可能性都铺在我面前了,我哪可能不想活下来。”
小酒馆现场演奏的音乐自带一种加州的欢快气息,西园寺的脚尖合着节奏一点一点的。他撑着下巴看着贾森棕色头发里夹着的那几根白头发:“说起来,你得谢谢我。我帮你实现了你那个时候实现不了的梦想。”
贾森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哪件事。
“开玩笑吗你?我梦想是成为冰球运动员,你呢,我带你去冰场的那天,你可是踩着花滑的冰鞋不舍得换下来,拉着花滑教练的手不舍得松开。”
术后的小泽明恢复得很好,跑跑跳跳完全没有问题,可母亲还是担心这场大病过后,自己儿子会比同龄小孩身体弱,于是就去问了问贾森医生的意见。
“按照他的恢复程度来看,做一些适当的运动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不需要太担心,跟其他小朋友一样对待就好,”刚说完这句,贾森突然想起自己喜欢的那只冰球队今年刚刚拿了大赛冠军,于是他就揣着一点私心接着建议道,“您可以让他试试冰上运动,环境干净,滑冰的运动强度也不算很大,他应该会喜欢。”
受小泽明母亲所托,贾森医生带他去医院附近的一个小冰场玩了一下午。他所料没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