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当中。令人在意的是,森川先生目前已是高龄,但迟迟未决定森川一脉的继承袭名者究竟是谁,这一谜题在今天更是成为了日本文化艺术界最为关注的焦点。”
车子吱呀一声停在了离老宅门口不远的地方,下了车,西园寺陪着妈妈一起慢慢往大门走。走到本家宅子门前,西园寺忽然拉住了妈妈,他紧紧握着妈妈的手,安慰地拍了拍:“您放心,我不喜欢的事情,没人可以强迫我去做。”
十二月底已经是深冬了,寒风凛冽。西园寺母子俩从停车的地方走过来,谁都没戴上手套,或者把手暖暖和和的塞进口袋里,两个人的手就这样任凭寒风吹着,这一小段路就足够把他们的手吹僵了。不过男孩子的体温终究还是高一些的,美知子的双手被儿子紧紧包裹着,居然真的稍稍回暖了一点,她低着头差点落下泪来。
进了宅子,遗嘱里涉及到的人还没有来齐,西园寺便和妈妈一起先去找了早来一步的爸爸汇合,无端被牵扯进世家继承的这三人都没心思说话,都在垂眸想着自己心里的事。
西园寺仔细盘算着家谱里自己这一辈那几个少的可怜的人,十个孩子,四个女生,六个男生,男生才有继承权,而这六个男生里,森川爷爷在当年已经淘汰掉两个孩子了,就在小时候